但在聽到他對秦妧的關心下,那些敵對的話,他到底是沒說出來。
秦父問:“她感冒嚴重嗎?”
程錦然如實回答:“燒已經退了,再吃些藥就能好。”
秦妧頷首。
話語中斷,一瞬間,兩人相對沉默。
“還不走?”秦父率先開口:“你還想進去喝茶?”
程錦然笑容得體道:“不了,我還要回去上班。”
他又不是沒長眼睛,自己要說想進去,對方肯定用眼睛斜死他。
別說喝茶了,自己會被秦父用眼神持續性鞭打死。自討沒趣的事,程錦然還是不會去做。
秦父送了他一個趕緊走的眼神後,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秦父的‘冷漠’和‘嫌棄’並沒讓程錦然不舒服,他隻覺得好笑,和理所當然。
麵對自己這個要拐走他女兒的人,沒有好顏色在正常不過,畢竟沒有那個嶽父會喜歡搶自己女兒的人。
秦父一踏進家門,就說:“秦妧呢?”
秦母一邊嗑著瓜子,一邊看著電視,頭也不回地說:“上樓了。”
秦父坐到她身邊,拿起茶幾上的茶杯,也不管是誰的,一口喝盡。
秦母斜睨他,“你不是從來不喝蜜茶嗎?”
吧唧了一下嘴,難怪這麼齁甜。原本就堵的嗓子,這會更不舒服了。
放下茶杯,秦父不悅道:“你這女兒,真是太不像話了!”
秦母依舊用斜眼看他,不過眼神裡多了幾分咄咄逼人,“你這話我就不喜歡聽了,怎麼叫我的女兒?怎麼著,女兒是我一個人生的?是我一個人的女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