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月有嗎?
時宴知打聽了蔣席現在所在之地,直接找上門。
蔣席對他並沒有避之不見,時宴知進了他家門,開門見山,“丟的貓找回來了?”
蔣席卻答非所問:“你身體恢複好了?”
“能蹦能跳了。”時宴知環顧四周,直接說:“蘇煙呢?”
蔣席這次答的直接,“在樓上午休。”
這答案時宴知一點都不意外,不意外是一回事,但確定後又是另一回事。
因為他在思考,到時候怎麼跟喻歲說。不對,準確說,他一會要怎麼麵對她老婆的遷怒之氣。
時宴知問他:“我老婆想見蘇煙。”
蔣席說:“她沒跟你一起來?”
聞聲,時宴知眉梢微挑,“你同意?”
蔣席反問:“為什麼不同意?”
時宴知不在繼續問他為什麼會同意,反正他的任務是完成了,“等她從江城回來,我就帶她過來見蘇煙。”
蔣席嗯了一聲,表示知道了。
時宴知想問問他現在跟蘇煙怎麼樣了,但他卻不知道怎麼問。
因為破鏡難圓這詞在他們之間就不可能再存在,真要是安然無恙,屋外就不可能安排那麼多人。
這些人毫無例外都是對蘇煙的監控。時宴知其實唯一能說的就是,好自為之。
打聽了具體資訊後,時宴知也就沒繼續呆下去,他得去機場接人了。
不用想,喻歲現在肯定是迫不及待地重新買機票飛回來,他得把第一手訊息,第一時間告訴她啊,也以此彰顯他的賣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