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宴知說:“你得讓我變幹淨。”
喻歲反問:“我要怎麼讓你變幹淨?”
拿刷子將她全身刷一遍?
時宴知道:“我要貼貼。”
“……”
受個傷,怎麼還把自己受的幼稚起來!?
疊詞都整出來了,他是怎麼好一次從嘴裡說出來的?
喻歲歎息:“時宴知,你能正常些嗎?”
時宴知‘無理取鬧’起來:“你不愛我了?”
“……”
時宴知幽怨道:“果然輕易得到的東西,就容易讓人不珍惜。”
喻歲糾正他:“你說錯了,不是輕易得到,而是你倒貼我的。”
話將落,時宴知眼神幽怨轉變為哀怨,可憐兮兮道:“倒貼果然是不值錢啊,我命苦啊,找了個心腸硬的老婆。”
喻歲說:“今天才知道我心腸硬?”
時宴知說:“你說我這是什麼眼神?竟然能從芸芸眾生裡看中你這麼個……好妻子!”
後三字時宴知拖的就是時間,講究著懸念,打一個出其不意。
喻歲還以為他要說譴責的話,結果他跟自己玩這個。
“我心腸硬還是好妻子?”
時宴知道:“誰讓我跟普通男人不一樣,我就好你這一口。”
“……你這喜好還挺賤。”
時宴知跟她打嘴炮:“我在你心中不就一直是賤兮兮的形象嗎?”
喻歲嘴角的弧度變大了,眼彎彎,“沒想到你對自身形象認知的挺準確啊。”
時宴知說:“開玩笑,我主打一個自知之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