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它的話,都顯得蒼白,其實對不起三字,一樣顯得蒼白無力。
但自己要什麼都不說,她心裡會更難受。
因為再多的遺憾和後悔,也改變不了她曾今拋棄他的事實。
恨也是應該的,但她就是後悔。
她以前太鑽牛角尖,而忽視他也是需要被嗬護的孩子,是她生的孩子。
時宴知直接岔開話題,“你要是不想再繼續住在老宅,我可以給你安排新住處。”
董美芹道:“這事你就不用操心,我會照顧自己。”
時毅豐什麼東西都不給他,董美芹也是一樣的惱火。
她知道他偏心,要不然當年也不會明知道是時康煥綁架她兒子,他還選擇息事寧人。
更甚至不對時康煥做出一點懲罰,還把宴知發配出國,任他自身自滅。
她是個不稱職的母親,時毅豐不僅不稱職,還是個狠毒無心的父親!
不,也不對,他不是沒心,他隻是對宴知無心罷了。
他們這父母的存在,對時宴知來說,就是一場災難,沒給他一點好。
董美芹背脊突然有些佝僂,一時間有些待不下去了,匆匆離去的背影有些狼狽。
落荒而逃地她,並沒拿走茶幾上的銀行卡。時宴知掃了眼那些卡,碰都沒碰一下。
時宴知在客廳裡坐了會,起身回房,推門而入,視線落在床上,床上沒人,餘光卻掃到門旁站著的人。
眉梢微挑,時宴知問:“什麼時候醒的?”
喻歲展開雙臂,時宴知上前要抱住她,喻歲卻直接跳到他身上,盤住他的腰,時宴知下意識拖住她的臀。
環住她的腰,喻歲垂眸道:“時宴知,我好像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