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一直接說:“沙包能經得起捱打的功能不就行了。”
聞聲,時宴知似笑非笑道:“你對自己倒是有清楚的認知。”
其實不止是對自己,對威武的瞭解也不少。
路一坦然道:“要是認知不準確,那還怎麼追求人?”
“你當初追求喻歲,不就是對自己認知清楚。”
死纏爛打,厚臉皮,不也是他的特性。
喻歲:“……”
她不過就是一個吃瓜的人,怎麼突然扯到自己身上?
時宴知笑意深深,“小武可不是普通人。”
路一皮緊了緊,那他大不了就當沙包久一點。不是普通人,就不用普通的方法追求唄。
威武好幾次都想插嘴,但都找不到插嘴的機會。嘴皮子不利索,往往就敗在這種時候。
嘴上說不了拒絕的話,她就一個轉身,直接離開了。威武是不是害羞他們不確定,但絕對是有不適應。
威武離開了,喻歲他們並沒在病房裡滯留太久,也離開了。
威武已經坐在車裡了,喻歲瞧她身體繃得筆直,笑道:“小武,其實我們是可以自己開車離開的。”
威武繃硬的說了兩字,“我來。”
喻歲他們坐進車裡,她並沒放棄打聽八卦的機會。
“小武啊,你是怎麼知道路一住院的事?你跟他平時聯係的很多。”
威武說:“我沒聯係。”
她從沒主動聯係過。
而她知道路一住院,也完全是機緣巧合。
他們去看蘇煙的時候,威武正好瞧見麵色煞白的路一從計程車裡下來。
她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,人從車裡下來了,等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,人也已經走到路一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