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歲就這麼進去,不說她想把人帶走,她甚至連人都見不著。
時宴知說:“我安排了對接你的人,等會我先進去見蔣席,你之後再偷摸從後門溜進去,到時候你直接帶人走。”
喻歲驚訝:“你什麼時候做的準備?”
時宴知挑眉:“你說你要帶走蘇煙開始。”
喻歲一把抱住他,“老公,你真好!”
時宴知哼了一聲,“你現在才知道我的好?來的路上還一直對我冷著臉。”
喻歲辯解道:“我那不是在對你冷臉,我是在不爽蔣席。”
算了,不跟她爭,她說什麼就是什麼,誰讓她是他老婆。
說完,喻歲拍拍他的肩,催促道:“別磨蹭了,快去!”
“……”
要不是蘇煙是個女的,就她這熱乎勁,時宴知保證要喝上半碗醋。
時宴知獨自下車,上門去見蔣席。
聽到時宴知來了,蔣席第一反應是不見,但時宴知卻沒給他拒絕的機會,人直接進來了。
時宴知說:“怎麼,你這是打算與世隔絕,誰也不聯係了?”
蔣席目光淡淡地看他一眼,語氣也是淡淡的,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。”
方醫生既然是他介紹的人,時宴知會知道情況蔣席也不奇怪。
時宴知說:“人病了就去看醫生,你在這裡死倔做什麼?”
蔣席道:“我很好。”
時宴知嗬了一聲,隨而道:“你是好,那蘇煙呢?她好嗎?”
“別的暫且不說,抑鬱症這病你得給她醫治,要是等她病嚴重了,事情就控製不了了。”
蔣席說:“誰說我不給她治?她的病我會給她治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