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煙一眨不眨地睨著他,說著極為傷人的話,“蔣席,你知道我現在看你什麼心情嗎?”
蔣席沒開口,等著她繼續說。
蘇煙言語惡毒道:“惡心,我現在看你非常惡心,你知道嗎?”
話落,蘇煙反問:“你看見一個惡心的東西,你能吃下飯嗎?”
即便知道蘇煙嘴裡不可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,但蔣席的心,還是免不了的被刺痛到。
被她傷人話,還有戳心的眼神刺激到。
蔣席按壓住心底的刺痛,他退步道:“你吃飯的時候,我會出去。”
蘇煙道:“我惡心的不止是你,還有這裡的一切,你明白嗎?”
“隻要是你的東西,我都惡心!”
“你能離我遠些嗎?我看你犯惡心!”
心髒好似被鐵針刺紮,紮得密密麻麻,疼痛從心髒向他四肢百骸蔓延開。
喉結滾動,蔣席將苦澀和疼痛埋在心裡,他麵上淡定,“惡心也沒辦法,這輩子,你都得看著我。就算惡心,你也要忍著。”
蘇煙此時就像一個打滿氣的氣球,她要的是爆炸,而不是消無聲息的被放氣。
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無力感撲麵惹來。
一旁醫生是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不聽不聞也不堪,完全讓自己當一個睜眼瞎。
蔣席問她,“你是想吃飯,還是想打營養液?”
蘇煙一字一字道:“我讓你滾出去!”
話落,蔣席替她做了主,“給她打營養液。”
蘇煙根本就不給醫生觸碰的機會,她躲避,醫生也不敢用強的。
蔣席說:“煙煙,別讓我對你用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