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舉得這詞不適合秦姐用,她應該用體驗生活比較服帖。
蘇煙過來的時候,喻歲正在吃時宴知準備的下午茶。
瞧見蘇煙的瞬間,喻歲驚訝了:“煙煙,你怎麼瘦這麼多?”
她之前雖然不圓潤,但也是勻稱的,現在完全可以用削瘦來形容。
喻歲詢問道:“你是人不舒服嗎?”
時宴知目光深深地看了眼神態憔悴的蘇煙,把空間留她們,牽著宴狗子出門了。
一下樓,就瞧見在大門口抽煙的蔣席。
四目相對,時宴知走過去,看著同樣略顯憔悴的蔣席,開口:“暴露了?”
蔣席嗯了一聲。
時宴知問:“宋殷說的?”
蔣席又嗯了一聲。
自己都跟他提醒了,他居然還讓宋殷把事情捅到蘇煙麵前。
說他心軟吧,他又能心硬的把蘇煙拴在身邊。說他心硬吧,他又沒能對宋殷下狠手。
現在好了,玩玩呢。
蔣席聲音有些啞,明顯是煙抽多了的緣故,“你之前是怎麼把喻歲追到手的?”
死纏爛打唄。
時宴知道:“你跟我情況根本就不一樣。”
之前,他和喻歲之間雖然有個礙事的未婚夫,但他可以把楚雲這個障礙移除。
但他和蘇煙之間的障礙,卻是無法移除的。
血海深仇的事,是沒有人能化幹戈為玉帛,合手言歡的。
他和蘇煙,是解不開的死結。
聞聲,蔣席抽煙的動作更猛了。
他知道,他就是想知道有沒有什麼法子,能讓蘇煙遺忘那些不該記得的事。
吐出煙霧,蔣席問他,“你認識醫術好的心理醫生嗎?”
時宴知一眼就看穿他想做什麼:“你想催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