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歲如實交代:“我就在一旁看戲。”
秦妧瞪她:“姐妹受欺負,你都不出來幫忙的嗎?”
喻歲說:“我覺得我的出現挺多餘,我瞧你和那個程醫生已經把陸鄺他們快氣死。”
她是真覺得自己的出現沒有用武之地,還不如看著他們肆意發揮。
聞言,秦妧很得意。
雖然不是她想做的事,但魏婭能吃癟,她也是喜聞樂見。
誰讓她吃飽了撐著,沒事跑自己麵前唰存在感,這不純粹找罵麼。
喻歲挑眉:“那醫生挺帥的。”
秦妧反問:“幹嘛,你看上了?”
喻歲撇了眼書房方向,不跳坑,“不是我看上了,你以前不是很喜歡製服控麼,這個程醫生外形就挺不錯的,他那身白大褂不就是製服的誘惑。”
秦妧打量她:“已婚婦女是不是都這樣?”
喻歲問:“什麼?”
秦妧道:“閑得慌,就喜歡幹保媒拉纖的事?我媽是,你現在也是。”
喻歲不否認:“這不是一個身份,一個心思麼。”
秦妧嗬嗬一笑,反向催生,“那你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幹女兒玩玩,我也想換個身份體會體會。”
喻歲絲毫不介意被催,“生孩子沒問題,你準備給我女兒多少的見麵禮?”
秦妧齜牙,“你這孩子都沒生了,就開始跟我貸款討錢?”
喻歲理所當然道:“幹媽不就是移動銀行麼,不然幹媽這稱呼能給你隨便當?”
秦妧說:“我今天才知道,你還能當吸血蟲的本事。”
喻歲笑說:“遲了。”
說話間,她屈起手指,在眼前比劃,“我已經盯上你了。”
她這是盯上她的錢包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