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進車裡,蘇煙喊道:“荊哥,新年快樂。”
荊琛頷首:“新年快樂。”
臉忽然被掰過去,蘇煙看向蔣席:“怎麼了?”
蔣席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張濕紙巾,在她臉上胡亂的擦。
蘇煙嘶了一聲,“好涼啊。”
冬天用濕紙巾擦臉,不可能舒適。
蔣席的動作溫柔中帶著霸道,“不是說在家等我,怎麼不乖乖待在家裡?”
蘇煙順勢窩進他懷裡,仰著頭看他:“我一個人在家很無聊。”
蔣席捏著她下顎,睨著她:“所以就跟別的野男人跑出來?”
“什麼野男人?”蘇煙說:“我跟江白是朋友。”
江白不止是她的朋友,還是大功臣,要不是他,蔣席還不會這麼快認清自己的心,也不會這麼快跟自己在一起。
朋友?蔣席眼中閃過嘲意。
“以後不要再見麵了。”
聞聲,蘇煙眉心微不可見地蹙了下,“為什麼?”
他不是都知道自己跟江白的關係。
蔣席沉聲:“沒有為什麼,不許見就不許見。”
蘇煙坐直身體,一臉狐疑道:“你怎麼了?”
蔣席周身氣息不對。
蔣席答非所問,“這個要求很難做到?”
蘇煙說:“你心情不好?”
蔣席問:“很難做到嗎?”
兩人的對話牛頭不對馬嘴,你問你的,我答我答。
蘇煙說:“我跟江白又沒別的關係。”
這個別的關係自然指的是男女關係。
蔣席道:“既然沒有關係,不見麵不是正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