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席沒有告訴她原因,而是將她抱入懷中,“睡覺吧。”
蘇煙枕著他的肩,蔣席看著天花板,眼神幽深。
次日。
蘇煙醒來是早上八點,蔣席已經起床了。
從床上起來,她下樓去尋人,蔣席正好端著水杯出來。
視線落在她腳上,蔣席蹙眉:“怎麼沒穿鞋?”
翹了翹腳指頭,蘇煙說:“家裡開了地暖。”
腳踩在地上其實不覺得涼。
不管開沒開地暖,蔣席都不讚成不穿鞋。將人抱在沙發上,給她拿了雙拖鞋。
穿上拖鞋,蘇煙問他:“我們今天做什麼?”
大年初一,她放假,他休息,這是屬於他們的時間。
蔣席說:“我要去墓地。”
蘇煙想起來了,每年初一,他都是要去祭拜他父母的。
蘇煙道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往年他都沒讓她去,他們現在是男女朋友了,蘇煙舉得祭拜這事她因該可以參與。
蔣席直接拒絕了:“不用!”
生硬且決絕態度讓蘇煙愣了下,她小心道:“我不方便去嗎?”
蔣席沒找理由,“嗯,不方便。”
蘇煙也不是胡攪蠻纏不知禮數的人,蔣席說不方麵,那她就不去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蘇煙聽話道:“我在家裡等你回來。”
蔣席的拒絕,讓兩人間的氣氛有那麼一絲不可言喻的別扭,但卻都被他們兩人刻意得忽視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