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席問:“你想說什麼?”
時宴知笑說:“說聲恭喜啊。”
蔣席卻不接茬,而是道:“說正事!”
他兩人會在一起,時宴知也不意外,男人跟女人之間的那點事,也就隻是那點事。
俗話說,烈女怕纏郎,男人還不是怕纏女,還是被自己有感覺的纏女。
最終結果,沒幾個男人頂得住。
時宴知也不是秦風,八卦心沒那麼強烈,很快就岔開了話題。他來找蔣席,主要是生意上的事。
蔣席在東南亞那邊有些人脈,時宴知想讓他出手幫忙,幫他收拾時卓軒在那邊的工廠。
國內外的事業,時宴知會一並將其都收拾了。蔣席沒有拒絕他的請求,欣然答應。
蔣席答應了,時宴知也就沒再這繼續待著,道別離開。
人都走到門口了,時宴知忽然頓步,轉過身,問道:“你是認真的嗎?”
蔣席反問:“什麼?”
時宴知開口:“蘇煙。”
話落,也沒等蔣席回話,自顧又道:“如果你是認真的,想認真經營這段關係,那就得防著宋殷。她什麼心思你該明白。”
聞聲,蔣席麵部表情瞬間凝重,眸色也跟著沉了沉。
蔣席明白時宴知這話的意思,眼底掠過一絲糾結,他問:“你說我能繼續嗎?”
時宴知神情認真,他也給不了正確決定,他不是蔣席,也不知道哪個決定是正確的。
“這就看誰在你心中最重要。”
他隻能說,一切遵從本心,順從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