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煙這下說得倒是坦然:“上床。”
“……”蔣席噎了下:“你能有些學生樣嗎?”
女孩子家家,怎麼能這麼不含蓄。
蘇煙說:“蔣席,我滿二十了,都到了法定年紀。”
婚都可以結了,上個床又有什麼的?
再說了,剛剛那事不是他先開始的麼,她不過是想把未完成的事繼續做完。
蔣席:“……那你也還小。”
對比他來說,她年紀確實算小的,但是……“剛剛在床上,你可不是這麼認為的。”
她要不把他踹來,他不就是要得逞了麼?現在開始思考她年紀小的事了?太遲了些吧?
蘇煙現在都知道他對自己的慾念了。
“……”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伶牙俐齒?
蘇煙臉皮厚的很,還是之前的詢問:“繼續嗎?”
暗暗歎了口氣,蔣席開口:“我被你傷著了。”
疼痛感是沒那麼強烈了,但不代表已經徹底恢複。
蘇煙也知道這個傷是什麼意思,表情訕訕,怪她下手太重了,“你去床上躺著,我去看鍋裡的粥怎麼樣。”
說話間,蘇煙也已經起了身,轉身往外走。
從床位路過時,蘇煙餘光瞥見左邊鬥櫃上有瓶開了封的酒,還有鬥櫃下的水漬,應該是酒漬。
所以,濃鬱的酒味,也不一定全是從他身上散出的,有可能是外界加持的效果。
蔣席的小心思,蘇煙不僅不會生氣,反而是很高興,因為這樣的小心思全是因她而起。
等蘇煙離開後,蔣席的視線也落在那處,伸手摸了把臉,褪去隱忍後,就隻身無奈,對自己的無奈,沒想有一天,他會用耍這樣的心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