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歲似笑非笑道:“她每天在你麵前晃,你難道都瞧不見?”
時宴知問:“看見什麼?”
“白花花啊。”說話間,喻歲還抬起雙手,在自己胸前比劃。
時宴知目光落在喻歲胸前,勾唇道:“嗯,我現在在看,但你遮的太嚴實,我瞧不見。”
聞聲,喻歲雙手僵在空中,下一瞬,揮手拍了下他胳膊,嗔怒道:“我說的不是我,是你秘書!”
眼皮一掀,時宴知反問:“老婆,你這是在給我挖坑?”
喻歲說:“我沒挖。”
時宴知坦然道:“你挖不挖都無所謂,除了你的,我沒看過其他女人的。”
“撒謊?”喻歲誘導道:“我都忍不住多看兩眼,你難道眼睛不會歪?”
時宴知說:“你自己的還不夠看嗎?”
喻歲回:“不一樣。”
時宴知問:“哪裡不一樣?”
喻歲道:“她的大。”
“……”時宴知舔了下唇,“老婆,你有沒有覺得自己不對勁?”
這次是喻歲問:“哪裡不對勁?”
時宴知一言難盡:“你一個女人去看別的女人的大小,你覺得你正常嗎?”
喻歲視線從他腿間劃過,隨後問:“你難道不會跟其他男人比嗎?”
男生尿個尿不都愛比誰尿的遠麼。
時宴知搖頭,“不比,他們都沒我雄偉。”
“……”
喻歲無語住。
他這麼說,也不像是沒比過的樣子。
不是,等等,他們的對話好像有些脫離主線了,聊得也越來越偏,甚至還有些不正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