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宴知踱步走到喻歲麵前,楚雲也離開了。
時宴知坐在辦公桌上,一條腿懸空,一條腿支在地上,垂眸看著老闆椅上的喻歲,“為什麼不讓我動他?”
喻歲靠坐在椅子上,“他在故意激怒你,你看不出來?”
時宴知:“那又怎麼樣?”
怒了,就發洩。
“你發洩了,你的笑話他就看見了。”喻歲說:“幹嘛要給他看這個笑話?你不搭理他,才是對他最有效的回擊。”
一拳打在棉花上,才是最無力,最有效的回應。
時宴知陰陽怪氣道:“他現在開始變好了,你有沒有動容?”
喻歲直直看著他,沒說話。
時宴知問:“這麼看我做什麼?”
喻歲道:“看你是去開會,還是去灌水。”
時宴知挑眉:“你在說我腦子進水了?”
喻歲淡淡道:“你要不進水,也說不出進水的話。”
時宴知再問:“你就說你會不會心再次動容。”
喻歲剜他一眼,“你不止腦子進水,你還腦子有坑。”
被喻歲罵完,他臉上反而蕩起了笑,笑得還很燦爛,“我知道了,你不會動容。”
喻歲很似無語的撇了他一下,有毛病,竟然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。
他沒聽過一次不忠,終身不用?出軌隻有零次和無數次。
喻歲腦子又沒坑,回頭去吃一個隨時都可能出軌的馬,他這是在侮辱她的認知!
楚雲來這麼一趟具體要做什麼,喻歲不知道,但她曉得一點,楚雲想讓他們夫妻之間不和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