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歲明白,他這話的意思是,給他行些方便。“知道。”
喻歲回到家,時宴知還沒回來,她洗了個澡,換了身居家服,又進書房看資料。
從酒局裡出來,時宴知表情還算自若淡定,但滿身的酒氣卻說明瞭,他今晚沒少喝酒。
領帶早就被扯掉了,解開領口釦子,脖間的束縛感才被解除。
“水。”
話落,許帆從車內儲物箱裡拿出一瓶純淨水,擰開遞給時宴知。
喝了小半瓶,才緩解酒後帶來的口幹,轉手將把水瓶遞給許帆。
“回家。”
許帆接水合蓋,汽車行駛在路上,許帆道:“時總,化驗結果出來了。”
原本閉眼小息的時宴知忽然睜開眼,伸手,許帆從公文包裡拿出檔案遞過去。
暖黃色的車載燈至頭頂灑落,照在檔案上,清晰的照亮每一個字。
時宴知詳細的閱讀著每個字,當視線落在最後一欄時,他看得格外認真。
一行字裡,有幾個字特別顯眼——關係不成立。
眸光微縮,時宴知臉上布滿深沉,手指敲打著膝蓋。
許帆說:“這事要跟老闆娘說嗎?”
說肯定是要說的,有些事,他們得提前預防起來。林雪娜的那些暗指,不就是在表明喻歲的真實身份麼。
喻歲去廚房倒水喝的時候,門外傳來動靜聲,她還沒反應,狗窩裡的宴狗子倒是先有了反應,去門口迎接它的鏟屎官。她落後一步,端著水杯走過去。
“回來了。”
時宴知在玄關處換了鞋,對腿邊的宴狗子置之不理,闊步入內,上前擁住喻歲,聲音暗啞,“老婆。”
尾音在他們唇間消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