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路一那雙快瞪掉的眼珠子,替他默哀一秒,作為前同事和朋友,出於義氣,喻歲替他說了句,“小武,路一這是在關照你。”
聞聲,威武抬頭看向路一,後者背脊不自覺的挺起來,下一秒,威武收回視線,聲音淡漠且無情,“不需要。”
路一:“……”
喻歲聳聳肩,給予路一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:能幫你的就隻到這了。
威武吃飯就跟蝗蟲過境,吃得個幹幹淨淨。放下筷子,她對喻歲說:“我吃好了,去外麵等你。”
喻歲點頭,“好。”
威武眼中根本就沒有路一這人的存在,起身離開包廂。
路一在那張嘴又閉嘴,一副欲言又止樣,直至威武離開,路一都沒開這個口。
因為他還沒想好用什麼理由挽留他,藉口沒想好,人已經離開了,他氣得丟下筷子。
喻歲一邊啃著蒜香排骨,一邊道:“不吃了?”
路一道:“飽了。”
喻歲揶揄道:“氣飽了?”
路一瞪她一眼,知道還問!
喻歲說:“又不是我氣你,你衝我使什麼勁?”
路一雙手抱臂,“你說她腦子裡都裝的些什麼?”
看不出來他的關心嗎?
就算看不出來,那也沒必要像刺蝟似的,碰她一下,就刺他一下,也不是刺一下,而是刺他滿身。
她就不能稍微有些女人家的柔軟樣?不用很多,一點點就行!
喻歲回:“反正沒裝你。”
路一咬牙切齒:“……喻歲,知不知道什麼叫吃人家嘴軟?”
吃他的飯,還不忘在他心上拱火,是覺得他的火燒的還不夠旺嗎?
話落,喻歲立馬做了個閉嘴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