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宴知說:“今天有個會議比較正式。”
他不喜歡被束縛,但正裝有時也少不了。
喻歲會係領帶,這還是她為了喻敬文學的,到最後都沒替他係過一次。她想,喻敬文也不稀罕她幫著係就是。
係好領帶,又替他捋了捋領子,喻歲拍了拍他肩頭,“好了。”
時宴知攬著她的腰,往懷裡攏了攏,“其實你這樣一直在家也挺好。”
喻歲嗔他:“又想讓我當金絲雀?”
時宴知俯身抱住她,臉埋在她肩上,吸了吸她身上的氣味,他說:“不想。”
喻歲道:“那你還想把我一直關在家?”
時宴知說:“我就想一直能看見你。”
喻歲問:“不會膩嗎?”
抬頭,時宴知說:“你不知道你能讓人上癮嗎?”
喻歲笑說:“我是藥嗎?”
時宴知勾出:“對我來說,你是最好的良藥。”
喻歲嗔聲:“花言巧語。”
時宴知臉貼近,蠱惑道:“那你要不要嚐嚐我嘴甜不甜。”
喻歲捧著他的臉,很爽快的親了他一嘴,“以後還可以再甜點。”
喻歲是蜻蜓點水,時宴知就是法式長吻。
一吻結束,時宴知滿足道:“是的,老婆大人。”
喻歲道:“去上班。”
送時宴知出門後,喻歲又在家懶了會才開始收拾,她不緊不慢地吃了早飯,再慢悠悠地出門。
VIP單人病房,喻敬文身上還插著儀器,滴滴滴的儀器聲環繞在病房裡。
喻敬文蒼白的麵龐,明顯消瘦不少。喻歲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,靜靜地看著他。
幾秒後,喻歲的聲音在病房裡響起,“喻敬文,你挺可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