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瞧他們的父女關係多麼冷漠。
“感人?”
時宴知的聲音忽然從她頭頂落下。
“嗯?”
時宴知垂眸看她:“都看哭了。”
聞聲,喻歲才感覺到臉頰有濕意,伸手抹去臉上淚漬,順著他的話說:“演得挺好。”
時宴知平靜道:“都是假的。”
這些虛假的故事,時宴知的共情感極低。哭,他是完全不可能的,他情緒都不會有一點波動。
喻歲說:“我知道。”
她知道這些都是假的,因為現實生活中,她沒遇上這麼義無反顧對自己好的爸爸。
媽媽到是有,但疼愛她的媽媽,卻在去年選擇永遠與她分別。
“大晚上的,流這麼多淚,晚上容易做噩夢。”
喻歲抓起時宴知胳膊,用他衣袖擦掉臉上的淚水,“沒這個說法。”
時宴知說:“有的。”
喻歲回頭看他,說了時宴知要說得話,“這說話,又是你定的?”
時宴知勾唇一笑,嗯了一聲,“就是我。”
話落,喻歲嗔了他一眼,就他會胡扯。
電影還在繼續,時宴知圈在她腰間的手,卻開始不老實了,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她軟肉。不經意間,手指撩開了她衣角,與她肌膚出現零距離接觸。
時宴知手指好似有魔力,都熟悉這麼久了,被他觸碰撫摸過的地方,又癢,又麻。
明明摸得腰,喻歲卻覺得自己尾骨都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