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宴知的手已經落在她細腰上,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膚,被他撫摸過的地方,喻歲覺得有火在燃燒。
喻歲傾身上前,時宴知順勢抱住,喻歲環住他脖子,媚眼如絲,吐氣如蘭:“我想了想,你什麼都不缺,送別的禮物,你會喜歡,畢竟是我送的,但我覺得,隻有我這份禮,你肯定是最喜歡的。”
細膩的觸感停留在他指腹上,癢的不止是手,還有心,時宴知眸深,聲啞:“這衣服買了幾件?”
喻歲回:“三件。”
圈在她腰間的手忽然用力,喻歲整個人被提出來,一陣天旋地轉後,喻歲後背觸碰到柔軟的床墊,身前卻是時宴知堅硬的胸膛。
一軟,一硬,形成鮮明對比。
時宴知整個人籠罩在她身上,將她包裹住:“今晚全部用了。”
喻歲攀著他的肩,“行嗎?”
唇角勾起,時宴知眼中發出危光,他沒用言語回答她行不行,而是用實際行動證明瞭自己到底行不行。
夜很長,肩頸交融的時間也在蔓延,延長的不止是時間,還有攀升的溫度。
寒冬臘月的天氣,硬生生被他們過成了酷暑夏日。
喻歲汗流浹背,濕身,也濕了發。
汗水凝結,順勢時宴知下顎滴落,滴在喻歲眉心,燙的她心口發顫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時宴知讓喻歲明白了,不止有行,還有更行這個詞。
喻歲覺得時宴知今晚是打算做死自己,無數次被他拋上天堂,又無數次把她從天堂扯到人間。
她整夜遊走在實與虛裡,最先喊話的肯定隻有喻歲:“時宴知,我不行了。”
然而時宴知並沒因為她的話選擇放過自己,所有炙熱和衝動全都用在了喻歲身上。
時宴知抱住她,覆她耳畔,喘息道:“老婆,還有最後一件。”
“……”
這是打算要了她老命嗎?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