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宴知點了根煙抽了起來,等煙癮下去,他在開口,“蕭塵?”
光線雖不明亮,但時宴知還是撲捉到了一閃而過的情緒。
吐出煙圈,時宴知淡聲道:“回去跟蕭塵說,我的女人,用不著他保護,讓他離我老婆遠些。”
話落,時宴知抽了最後一口煙,丟下煙頭,腳步從煙蒂踏過,白色的煙身,瞬間變得黑乎乎。
等風散去大半的尼古丁,時宴知帶著寒氣上了車。
車子重新啟動,喻歲回頭看了眼,黑車依舊被包圍著,“他們就是蕭嶽的人?”
時宴知說:“不是,是蕭塵的。”
“嗯?”喻歲眉心微不可見地蹙了下:“他派人跟蹤我?”
“不是。”時宴知道:“是保護你。”
喻歲忽然想到白天,她在醫院跟蕭塵說的話。所以,他這是派人護著她,不讓她被蕭嶽欺負?
他似乎是忘了,自己是為什麼會被蕭嶽盯上。
“你就不問問我,蕭塵為什麼要這樣做?”
時宴知把玩著喻歲的手指,從小拇指玩到大拇指,再從大拇指輪到小拇指,來回的按捏,被酒精泡過的嗓子,又啞又磁性,“你想說就說,不想說就不說。”
說這話時,時宴知端著是心胸寬廣的正宮娘娘。
喻歲一隻手被他捏的熱乎乎,“蕭塵是我媽曾經的追求者。”
時宴知靠在車椅上,慵懶道:“然後呢?”
喻歲將自己從蕭塵那邊得知的資訊,都告訴了時宴知。
蕭塵對她媽媽是一見鍾情,喜歡了,就開始追求,都不曉得她媽是否已婚,等他知道的時候,已經有小部分的人知道這豔事。
蕭塵的追求,很明顯將她媽媽陷入不仁不義地步,即便他收手了,但某些裂痕還是出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