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歲說:“我晚上陪你。”
時宴知說:“你就沒想過,我晚上回去?”
聞聲一頓,喻歲反問:“你晚上要走?”
時宴知又往床上一倒,被子上都是喻歲的氣息,聞著,他就覺得舒心,“不走。”
喻歲問:“陪我?”
時宴知翻了個身,側身躺著,單手撐著腦袋,反問:“想讓我陪你嗎?”
喻歲沒順著他的話接下去,“能在這待多久?”
時宴知說:“一個星期。”
喻歲道:“我陪你一個星期。”
聞言,時宴知唇角上揚,蕩起一抹好看的弧度,話中帶笑,“我怎麼有種我們性別互換的感覺?”
喻歲眉梢微挑,問道:“不想我陪?”
“想。”時宴知道:“迫不及待,最好是現在就陪。”
喻歲說:“現在想也得忍忍,等晚上,我好好陪你。”
時宴知道:“你這是在告訴我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?”
喻歲說:“慢工出細活。”
時宴知笑說:“那我等你晚上告訴我,這活兒有多細。”
喻歲收拾了自己,出門前,還給他一個早安吻。
時宴知手指摩挲著她的腰,意有所指道:“等你。”
即便是隔著衣服,喻歲都覺得,被他摸過的地方,在發熱。他的手,真跟有火似的。
喻歲不能再被他蠱惑,要不然,她這雙腿就要開始不聽使喚,邁錯方向。
時宴知站在門口,嘴角含笑,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