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醒來,喻歲都覺得四肢不是自己的,而時宴知就不一樣,整個人神清氣爽,就跟打了亢奮劑似的,精神抖擻。
不公平啊,明明賣力的是他,怎麼搞得出力的像她似的?一夜過去,她下床,腿都還軟。
喻歲給自己化了個相對豔麗的妝,時宴知站她身後,語氣酸溜溜:“化這麼漂亮做什麼?”
透過鏡子,與他對視,“為什麼你心裡沒數嗎?”
時宴知臉上寫著‘我真沒數’的表情。
喻歲剜了他一眼,“你是看不見我眼底的黑眼圈嗎?”
不化重點,難道讓人瞧出她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?
時宴知還真不介意,別人知道她名花有主,就不會再挖他牆角。
時宴知要送她去機場,喻歲也沒拒絕。
離登機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,時宴知沒打算這麼快放她離開,黏著她:“人在國外,也不要忘了你已婚婦女的身份。”
喻歲吐槽:“已婚就已婚,幹嘛要加一個婦女的身份?”
聞聲,時宴知從善如流:“已婚美少女。”
“這個可以。”他是懂女性的。
時宴知說:“出差的都有誰?”
喻歲道:“路一。”
時宴知問:“就他?”
喻歲說:“還有幾個你不認識的人。”
時宴知不置可否,“有那個姓季的嗎?”
“你說季總?”喻歲道:“我不知道,名單裡沒有。”
老闆出差不出差,怎麼可能寫到名單裡。
喻歲問:“你不喜歡季總?”
不是詢問,是陳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