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歲舌抵了下唇,“你還真是會逮住機會誇自己。”
沒機會,他也是能製造機會了誇。
時宴知絲毫沒覺得自己有被損到,“你就說,和陸鄺他們比,我是不是好男人?”
喻歲反問:“和他比,你也不怕拉低自己?”
時宴知故作思考,而後一本正經道:“這倒是事實,他連給我提鞋都不配。”
時宴知最看不起陸鄺這樣的人,一麵端架子,一麵又要做些不要臉的事。
這叫什麼?這叫又當又立。
他以前落魄的時候,為了苟活,別說麵子,裡子都能不要。
姿態這玩意,有事,你可以端著;沒了,就別打腫臉充胖子。不然別人不會高看,隻會更看不起他。
秦妧這要是他親妹妹,為了一勞永逸,他肯定不會像秦家這樣放任她,他會霸君行事,直接粗暴的斷了秦妧所有念想。
安靜的車廂裡,忽然響起咕嚕聲,是喻歲的肚子在響。
時宴知勾唇笑道:“餓了?”
喻歲摸著肚子,她的意識不餓,但身體卻在說餓了。
看了眼時間,已經四點多了,距離晚飯過去,已經是快八個小時了,難怪她肚子會叫。
時宴知說:“吃了宵夜再回去睡。”
打了方向盤,時宴知換了一條道,都這個點了,街邊還有吃宵夜的人。孜然味混著肉香,越發的勾起喻歲的食慾,肚子叫的更慌了。
停下車,時宴知和喻歲進了一家人比較少的店,想著快點能吃上。
人少確實有人少的道理,第一,時間不對,第二,東西不好吃。
好巧不巧,他們兩樣都遇上了,能把燒烤做難吃的,喻歲真是很少能遇上。一般隻會普通,不會到難吃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