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第一頓,喻歲就覺得自己頂不住了,還得喝三月,她覺得這是要苦死自己。
叮囑完所有,老中醫就開始轟人:“行了,沒事就趕緊下山吧,別繼續待我這。”
空手上山,下山的時候,時宴知拎著好幾袋的中藥。
時宴知看著蔫蔫的喻歲,“很難喝?”
喻歲點頭,如實道:“難喝。”
時宴知說:“那也沒辦法,等你身體好了,就不用再受這份煎熬。”
喻歲說:“其實我已經疼習慣了,不喝藥也沒事。”
時宴知冷靜道:“好了傷疤忘了疼?”
不發作的時候,沒事;發作了,又開始難受的變臉。
喻歲眉頭蹙著:“真的好苦。”
時宴知很似無情道:“我知道,但我們還是要把身體治好。”
看醫回來,時宴知不止做了煎藥的活,還有監督的任務,每天都督促著喻歲喝藥。
要不是自己身上沒有他所惦記的東西,喻歲都會以為時宴知是不是要把自己送走,好繼承她遺產。
每天,定時定點送她‘歸西’。
喝藥期間,喻歲不止不想喝藥,連帶著時宴知,都被她遷怒地瞧著不爽的很。
所以,一遇上休假,喻歲就禮貌逃離時宴知身邊,約上她的小夥伴。
秦妧揶揄道:“今兒怎麼不跟你老公你儂我儂。”
喻歲說:“別說的我多重色輕友似的。”
勾唇,秦妧不答反問:“你難道不是?”
喻歲譴責道:“我對你的真心,真是餵了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