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宴知說:“你說話能不能客氣些?嚇到我老婆了。”
老人哼聲道:“你老婆是陶瓷做的?我說兩句就會碎?”
時宴知理所當然道:“我老婆比陶瓷娃娃還嬌貴。”
喻歲這個陶瓷娃娃本體,都被時宴知說的不好意思起來,她還沒真嬌氣。
但來自自己男人的疼愛,喻歲肯定是不是拆臺。
老人:“不知羞。”
時宴知:“老古董。”
喻歲看著一老一青,像三歲小孩似的,無比幼稚的互嗆,看到這裡,喻歲明白,他們兩人應該是很熟的。
要不是醫生老胳膊老腿的,喻歲都覺得對方不單單隻跟時宴知動嘴,而是要跟他動手。
瞧他們戰了一輪,都還沒打算休戰,喻歲隻能站出來,中斷這場口舌戰,“那什麼,這藥您還沒告訴我要怎麼熬。”
老醫生開的是中藥,還是那種沒處理過的中藥材,完全是原汁原味,
喻歲開口後,互嗆終止了。
時宴知把擔子攬了過去,“告訴我怎麼煎。”
老醫生看了看被時宴知拿到手的藥,又了看了看喻歲,多餘的廢話,也沒再說,隻道:“跟我來。”
時宴知跟著老醫生去了熬藥房,喻歲也跟著起身,“我跟你一起。”
這煎藥的過程,是真的很麻煩。
要先煎、後下、包煎、衝服、烊化,不止是這些專業詞,還有煎藥的過程,喻歲都是一次聽說,也是第一次見到。
時宴知到做的認真,喻歲在一旁問了一嘴,“醫生,有稍微簡單一些的方法嗎?”
這些過程還得經曆一兩個小時,太磨練人了。
老醫生眼皮一掀,沒好氣道:“要不這病,你還是別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