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醒來,時宴知就給喻歲按摩舒緩,他手法已經練出來了,按得很舒服。
時宴知精準地按著穴位,他說:“其實你也不用一次性把勁全使了。”
多分些次數,時宴知也是很樂意笑納。
喻歲回頭剜了他一眼,“得便宜還賣乖?”
時宴知笑得饜足,手上又使了些勁,“老婆,辛苦了。”
疏通了經絡,喻歲舒服很多了,“星期六之前,吃素。”
話將落,時宴知臉也垮了,“老婆,今天才星期二。”
離星期六還有好幾天呢。
喻歲說:“你昨晚已經都透支完了。”
時宴知:“……昨晚好像不是我自願的。”
他是可以分期的,是她強迫的。
喻歲斜睨他,“也沒見你不願意。”
他難道不知道自己一雙眼睛泛著綠光,一副要把生吞活剝樣,這會擺出一副被‘強迫’的模樣,不合適好不好。
狗啃骨頭,貓抓老鼠,這都是天性。
自己撲她,同樣是他天性,時宴知怎麼可能會抑製扼殺自己的本性,除非他廢了。
時宴知討價還價:“推遲到週四。”
喻歲無情拒絕:“週六。”
時宴知繼續商量:“週五也行。”
喻歲立場堅決:“我看下週一是個不錯的時間。”
時宴知從善如流,愉快的扒板決定了,“週六也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