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雖然沒想當色女,但夫妻生活,她覺得還是有必要的。第一次,他直白的拒絕自己,喻歲還不能拉下臉質疑,顯得自己不正經。
都說事不過三,喻歲也不等第三次,二次拒絕,在喻歲看來,時宴知就不正常了。
就時宴知這不要臉的勁,他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,這不是他的的性格。
時宴知說:“我的傷還沒完完全全康複,要等拆線。”
話落,喻歲嗬嗤了一聲,她反問:“還有更好的藉口嗎?”
就這說辭,他看她信嗎?
當初受傷還沒幾天,就耐不住躁動,拉著她胡來,弄得傷口裂開,現在怎麼就突然開始遵守醫囑?她看著很好糊弄嗎?
時宴知一臉坦蕩蕩道:“真的,我沒騙你。”
喻歲眼神犀利,“你是有什麼事瞞著我?”
時宴知說:“我能瞞著你什麼。”
喻歲問:“你又受傷了?”
時宴知搖頭,“沒有。”
喻歲顯然不信他說的,上前,直接扒拉著他的衣服,時宴知按住她的手,說:“我真沒再受傷。”
抬頭,喻歲睨著他,開口:“撒手。”
在她強勢的注視下,時宴知鬆手了,喻歲三下兩下扒的他隻剩一條內褲。
如時宴知所說,他身上確實沒再新添傷口。
時宴知道:“你看,我沒騙你。”
後退一步,喻歲雙手抱臂,睨著他,目光審問,“你是想老實交代,還是想我把你轟出門?”
時宴知露出一副委屈樣,“老婆,你這樣霸權就不對了,你是要屈打成招?”
喻歲嘴角蕩起一抹弧度,笑意頗有深意,“時宴知,你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麼形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