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沒動,時宴知問:“你剛剛說的話不算數?”
對上他幽怨的眼神,喻歲說:“你想聽什麼?”
時宴知說:“把你剛剛唱的那首歌,先來一遍。”
她今天要不讓他舒心了,時宴知得跟她別扭到死。
唱歌買消停吧。
“有多少人在旁邊,我們都視而不見,彼此卻忍不住地看幾眼,感覺強烈,已經微笑的放電……”
喻歲一個人唱了女音,又唱了男音,再到合音。
“明明很愛你,明明相靠近,但是你的身邊有人捧花總是很擁擠,我憑什麼一一打敗情敵,剛大聲說要做你的唯一……”
喻歲唱的正起勁,時宴知忽然道:“停!”
時宴知不止喊停,還切了歌,喻歲不解:“怎麼了?”
看著歌詞的眼神,時宴知滿是嫌棄,他說:“寫的什麼破歌詞。”
聽著就不吉利。
“……”喻歲無語:“不唱了?”
歌是他要唱的,不想聽的也是他。
時宴知說:“換一首。”
他就是真的要聽自己為他唱歌,從中文歌,唱到英文歌,又從因為歌,唱到中文歌。
時宴知還時不時的提點意見,說她不夠深情,又說她很敷衍,把她一個業餘的,硬是往專業上趕。
不完全統計,喻歲覺得自己唱了得有幾十首,幾乎是掏空了自己的歌曲庫,同樣也掏空了自己的嗓子。
次日早上醒來,喻歲都覺得自己嗓子在冒煙,喉嚨是真的疼啊!
晚上把她折騰夠了,早上,時宴知又開始體貼了,她人醒來,時宴知就端著蜂蜜水出現了。
時宴知溫柔如水,“嗓子疼吧,來喝杯蜂蜜水潤喉嚨。”
現在體貼了,他早幹嘛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