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歲動作一頓,“?”
找回聲音,她問:“跟你有關係嗎?”
時宴知直勾勾看著她,毫不掩飾自己的陰暗麵,薄唇一張,吐出一個字,“有。”
話落,病房裡瞬間陷入靜謐中,一時間,水都沒說話。
時宴知一眨不眨地盯著她,喻歲頂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數秒後,喻歲開口:“你有留下痕跡嗎?”
時宴知不答反問:“你思考這麼久,是在考慮這個?”
抬頭,迎上他的目光,喻歲說:“不然呢?”
說實話,她膽子不大,做不出他殺人,她遞刀的事,她也隻能提醒他,把腚擦幹淨了。
勾唇,時宴知抬手摸摸她腦袋,“我說過會護你一生。”
護她的首要條件,就是有命在。
門外還持續不斷的有聲音傳進來,聽得不清,大致上喻歲也能猜到,應該是要見時宴知,不過被時宴知的人給攔住。
“阿宴,開門!”
老爺子雄渾的聲音在門外響起。
看到喻歲穿好衣服,時宴知才慢悠悠去開門,門拉開,走廊上站了好些人,時家大房二房的人在,還有看熱鬧的。
老爺子杵著柺杖,站在門口,一雙渾濁的眼睛裡蘊著深沉。
時宴知明知故問道:“爸,你們這麼早過來幹嘛?探病呢?”
老爺子聲音粗沉,“都進去說。”
再鬧,老爺子也不想給外人看熱鬧。
時宴知側開身,給他們讓道。
偌大的病房,頓時擠進去不少人。
一群人,分為兩個陣營,時宴知方和敵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