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帆表情如常,“不是。”
他就說,時宴知因該還是有骨氣的。
許帆繼續道:“老闆平日裡,比現在更過分。”
明川:“……”
看來他對時宴知還不夠瞭解,他還有當舔狗的潛力。
明川點燃咬在唇角的香煙,不再看時宴知當舔狗,回家睡覺。
站定在喻歲麵前,時宴知垂著頭,聲音依舊溫柔,“你怎麼來了?”
喻歲踱步上前,時宴知站在原地。
喻歲抬手,時宴知驚蟄般後退一步。
動作微頓,喻歲說:“別動。”
聞聲,時宴知不敢動了,下一瞬,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,就這?
喻歲剜他,開口:“你以為我要打你?”
時宴知眼底閃過些許訕意,他可什麼都沒說。
他是沒說,但他的表情說了。
喻歲視線落在他腰腹上,開口問道:“傷口有沒有崩?”
時宴知道:“我沒動手。”
抬頭,喻歲視線越過他肩頭,看了眼倉庫方向,她問:“事情都處理完了嗎?”
時宴知點頭,“完了。”
喻歲道:“回家。”
說完,轉身上了駕駛位。
時宴知愣在原地,一時間沒動,腦子裡依然還是那個想法。
就這?
沒了?
心裡憋著疑惑,上了車,時宴知還是忍不住問出來:“你過來是……”
喻歲直明目的:“接你回家。”
聞聲,時宴知的心驀然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