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一明明可以藉此機會,上自己的車,他這腦子不知道怎麼突然沒轉過來,受著憋屈,上了副駕駛。
威武問喻歲:“去哪?”
喻歲轉頭問路一,“我們要去哪?”
路一腦子一抽,說道:“你既然不知道路,那就下去,我們自己來。”
威武沒說話,隻是淡淡地看著路一,直接把他看得招架不住。
在她眼神壓迫下,路一說了地址。
一路上,車廂裡的氣氛都很壓抑,準確說,其實是路一一個人壓抑。
威武沒感覺。
喻歲看熱鬧。
她忽然覺得,路一在威武麵前,像個……慫蛋。
雖然形容的不好聽,但卻是事實。
看來之前的那一跤,把路一摔怕了。
車子穩穩當當停在路一所說的目的地,喻歲和路一一前一後從車裡下來。
走離車幾步遠後,覺得威武不能聽到,路一立馬開始吐槽,“這是時宴知哪找來的奇葩?他是打算在你身邊裝一個人型監控器,隨時盯著你?”
“你以後身邊是不是除了時宴知,再不許有其他男人的存在?”
喻歲勾唇,微笑道:“好像除了,小武沒有對其他人這樣過。”
舌抵著臉,路一斜眼,“你這什麼意思?”
這話說的,他看著像流氓,得防著是吧?
喻歲聳肩:“實話實說。”
她這實話自己就不愛聽了。
看著眼前的建築,喻歲兀自又問:“你還沒說,帶我出來做什麼?”
因為威武,路一心氣不暢,他說:“不都說了,賣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