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歲是一心想把那丟人的影片刪了,“鬆手。”
時宴知不僅沒鬆,腰腹一挺,巧勁使出,兩人的位置瞬間發生了變化,原本女上的姿勢,成了男上女下。
時宴知含笑道:“心急著要,你直接告訴我,我又不是小氣的人。”
喻歲視線還是落在他褲兜裡,“影片刪了。”
時宴知明知故問道:“為什麼要刪?”
喻歲說:“看我像個傻子,你很有意思?”
時宴知說:“那裡傻?這麼可愛。”
這還不如說她傻呢。
“你要覺得不好意思,我陪你。”
賠她?
怎麼賠?
喻歲還沒弄明白這話的意思,唇上一軟,親吻聲隨即響起。不是一聲,是很多聲,也不止親嘴,她整張臉,都被時宴知關顧了。
喻歲被他親的眼睛都不能全睜,吻停了,時宴知低啞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。
“我愛你。”
“喻歲。”
“我最愛你。”
“很愛很愛你。”
“老婆,我會愛你一輩子。”
喻歲的眼睛由半睜,到全睜,再到瞪大,這一瞬,她好像失聰了,又沒完全失聰。
她聽不到他的聲音,但聽到自己的心跳聲。
很響,振聾發聵的那種,喻歲覺得自己心髒好像要從胸腔裡跳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