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懟,秦風也不生氣,反而笑得開心。
“行,誰讓我們是兄弟,大晚上的,我也不能讓你寂寞沒人陪是不。”
站直身,秦風挑眉道:“妹夫,我這就上去給你叫人。”
時宴知眸沉,臉垮,伸舌抵了下臉頰。
秦風不給他罵,不給他打的機會,甩下這話,轉身就往小區走。
秦風走後,時宴知下車點了根煙,一根煙才剛抽完,秦風的電話就打來了。
電話剛接通,秦風就道:“上來把人接走。”
時宴知是見過喻歲喝醉的樣子,他們的第一次和第二次,都是在喻歲醉後進行的。
但今天再見,著實把時宴知嚇一跳,剛拉開門,就瞧見秦風被掄揍,揍他的就是喻歲和秦風。
她們一邊打人,一邊罵咧道:“打死你這個負心漢……”
喝大的兩人,來來回回就是這個詞,重點不在話上,而是在動作上。
兩人,一個薅頭發,一個撓臉,也不知道把秦風當誰了。
秦風也不能動手打回去啊,隻能不停的躲閃,一邊護頭,一邊護臉,“你還愣著做什麼?還不趕緊把他們給我來開。”
拉開?
時宴知確實拉了,不過是在喻歲和秦妧發洩的差不多後,他才開始當和事老。
伸手攔住喻歲,把人扣在懷裡:“好了好了,別把手打疼了。”
秦風:“……”
該疼的是他好不好!
一對一,秦風一伸手,就鉗住了秦妧的抓子,一邊吸氣,一邊說:“丫的,你們這是喝了多少酒?”
喝的都開始六親不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