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一並沒傷及內髒,就是有些挫傷。
想到還在等自己的白靈,喻歲道:“小武,你送他回家,我坐其他車走。”
“不行!”
“不要!”
威武和路一同一時間開口,說著相同意義的話。
路一態度堅決:“我不用她送!”
誰他麼知不知道,半道上,她會不會又來幾下,他小命還要不要?
威武道:“我必須跟著你。”
喻歲很快做出決定,轉頭對路一說:“我讓別人送你回去。”
隻要不是這個女人,路一誰都行。
前往飯店的路上,時宴知給喻歲打了電話。
電話接通,時宴知直接道:“你要去見白靈?”
喻歲抬頭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威武:“誰跟你說的?”
時宴知道:“我的人知道她現在去哪。”
而喻歲要去的地方,和白靈又是同一處。
喻歲道:“我們約了晚上一起吃飯。”
時宴知說:“我陪你去,”
喻歲道:“你去幹嘛。”
話落,時宴知答非所問:“你還有多久到地方?”
喻歲下意識的回:“大概還五分鍾的樣子。”
時宴知說:“我在飯店門口等你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
怎麼就飯店門口等她。
所以,他這話不是詢問,而是在通知她。
說是五分鍾,暢通無助的情況下,五分鍾都沒用,喻歲看著車外站著的時宴知,後者過來給她開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