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妧自知理虧,在時宴知麵前,底氣也不足。
喻歲道:“你回去養傷,我這邊沒事了。”
將秦妧送上車,目送她離開後,回頭,喻歲就瞧見滿色不悅的時宴知。
喻歲問:“怎麼了?”
時宴知道:“你用秦家的身份,也不願意用我老婆的名義?”
撐腰都要拿別人家的名號,而不是他的。
喻歲解釋:“殺雞焉用牛刀。”
對付一個王欣,一個秦家就夠了,那裡用得著他。
這個解釋時宴知顯然也不滿意,他說:“刀不就是用來殺的。”
還分的這麼細節做什麼?好用不就行了?
這醋,時宴知就吃得很突然,但喻歲又能理解,心裡甚是還有些小得意。
這不就說明瞭他的在意和重視麼。
喻歲哄道:“我錯了。”
時宴知抿著薄唇,不搭腔。
眼珠子一轉,喻歲道:“我頭疼。”
果不其然,時宴知連猛地一變,“走,去醫院。”
說罷,半擁著喻歲上車。
喻歲道:“醫院就不去了,你送我回家躺躺就行。”
時宴知說:“不去醫院怎麼行,要是出了個腦震蕩怎麼辦?”
“……”
她這明顯的藉口,難道他都看不出來?
喻歲隻能把話挑明,“我身上臭,想回去洗澡。”
之前是換不了,這會,喻歲首先要做的就是換了這身滿是臭味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