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聲,時宴知放開她,低頭睨著她,“你沒吃晚飯?”
換誰捱了一巴掌都會心情不好,喻歲心情一不好,就不想吃東西,晚飯她自然就沒吃。
喻歲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,時宴知問:“想吃什麼?”
時宴知的關懷,不僅讓喻歲心情好了,胃口也會來了。
喻歲道:“我想吃燒烤。”
時宴知詫異:“燒烤?”
喻歲反問:“你不能吃?”
他當然能吃,就是沒想到她會喜歡吃這些沒營養的東西。
時宴知可還記得,當初她們都被綁架了,喻歲還保持著千金小姐的派頭,小命都快不保了,還惦記著要吃好的,普通盒飯瞧不上。
認命這事,逼一逼,很快就能適應,挨幾頓餓,吃幾頓打,幹巴巴,快要過期的麵包她也能吃,畢竟與死相比,其它的什麼都不是。
所以,時宴知一直知道她嘴刁。
時宴知說:“我不忌口。”
喻歲道:“那我們去吃燒烤?”
時宴知能說不好?“起來換衣服出門。”
話落,掀開被子,喻歲直接下床,也沒化妝,套了件白色運動服,就要出門:“走吧。”
看著喻歲這身打扮,時宴知眸子微不可見地眯了下,“等等。”
喻歲問:“怎麼了?”
時宴知說:“我去換套衣服。”
喻歲上下看了他一眼:“你這身沒問題啊。”
怎麼會沒問題?問題可大了。
時宴知一邊脫衣服,一邊說著:“我不想讓人誤會我是老牛吃嫩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