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歲不答反問:“你要做什麼?”
時宴知理所當然道:“收拾他。”
他其實早就想這樣做了,但礙於他是喻歲的親爸,他得有所顧忌,怕自己下手,喻歲的父女之情回讓她不忍心。
“……”
她很感謝他的坦率。
喻歲道:“我已經動手了。”
她是不動傷人,但她也沒打算放過喻敬文。
聞言,時宴知明白了,喻歲這是徹底跟喻敬文決裂了。
他不知道喻歲具體做了什麼,但喻歲對喻敬文的態度,他很樂意見。
時宴知說:“有需要我的地方,隨時跟我說。”
喻歲沒拒絕他的好意:“好。”
看了印記兩秒,時宴知傾身,薄唇落在她臉頰上,與其說是在親,不如說是安撫,帶著虔誠的安撫。
被他吻過的多方,喻歲覺得消失的腫脹感又回來了,連帶著溫度都變高了。
時宴知說:“我都捨不得碰你一根手指頭。”
他們卻敢肆意的傷害她,眼眸深處,是壓抑的陰冷。
喻歲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濃濃抑鬱感,她能感覺到,時宴知是真因為自己受傷而在自責。
她主動調節氣氛,“你哪是一根手指沒動,明明是動了全身。”
喻歲故意開起玩笑,但時宴知卻沒接腔,臉上鬱氣沒消,直勾勾地看著他,臉上好似在說:我現在沒心情開玩笑。
讀取了他散發出的訊息後,喻歲表情有些訕然,怎麼就突然這麼正經?這弄得她很尷尬啊。
喻歲唇微憋,嘟囔道:“你別這個表情看我,我會很尷尬的。”
時宴知臉上表情依舊沒有多大變化。
抬手,喻歲兩根食指,一左一右戳著他唇角,手動給時宴知擠出一個笑來:“笑一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