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入病房的第一步,秦妧陰陽怪氣道:“喲,時太太,捨得來看我了?”
喻歲閑庭闊步,好似進的不是病房,而是咖啡廳。
她直奔角落沙發,蛋糕放在茶幾上。
喻歲道:“我來看看,為了幾個男人就把我賣掉的姐妹。”
秦妧理直氣壯道:“我這不是借著孃家身份,在利益最大化。”
喻歲似笑非笑道:“我是不是該誇你真棒?”
揚著下巴,雙手抱臂,直勾勾睨著喻歲,秦妧道:“你還沒跟我交代,怎麼就突然領證了?”
這可不像喻歲的行事作風,她和時宴知在一起才多久?
想到什麼,眸子一眯,視線下行,秦妧問:“懷了?”
喻歲道:“怎麼可能。”
歡愉可以有,措施必須嚴謹。
孩子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弄出來,那是責任,是擔當。喻歲現在可沒想過讓自己再多一層身份。
喻歲解釋了一遍,自己和時宴知領證的原因。
秦妧抓住了另一個問題點,“林寬的死,是時宴知做的?”
喻歲糾正他:“是林寬仇人動的手。”
聞言,秦妧舔舔唇,打量著她:“你這身份轉變的挺快,這麼快就開始維護起來?”
喻歲心下窘,麵上坦然:“我是在闡述事實。”
看她信不信。
時宴知是先斬後奏,喻敬文那就是畜生行為。
居然幹出賣女兒謀利益的事,他真行!
如果不是時宴知有所察覺,在後麵截胡了,喻歲就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,成為林寬的妻子!
林寬那是個什麼玩意,五毒俱全,好人家都不會把女人嫁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