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靈道:“安婉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不會忘。”
人死了,最淒涼的是,無人惦念。
壓下心中酸楚,表情恢複如初,喻歲問:“您吃午飯沒有?”
白靈不答反問:“你是剛起來嗎?”
喻歲窘笑解釋:“昨晚睡得比較遲。”
視線從她鎖骨處劃過,白靈問:“你和上次那個男生住一起了?”
聞言,喻歲一時沒跟上她的節奏,但卻注意到了她的目光,視線順勢往下,鎖骨上的紅痕太明顯。
她知道,自己身上不止這點痕跡,都是昨晚瘋狂留下的印記。
表情略窘,喻歲不著痕跡地攏起衣領,她有種被長輩撞破姦情的既視感。
喻歲壓下尷尬,無意識的撒謊,“沒有,他住自己家。”
話落,白靈微笑,表情卻又是看穿一切的樣子。
喻歲被她這一笑,弄得更尷尬了,她為什麼要否定了?
其實這個家裡,到處都有時宴知的東西,就比如茶幾上,就放著他用過的打火機,和他剩下的香煙,門口也放著男士的鞋子,任誰看了,都知道這個家裡有男人居住。
白靈笑著轉移話題,“他對你挺好的。”
聞聲,喻歲眉梢微挑,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除了有過一麵之緣,他們應該沒接觸過吧?
白靈解釋:“你去找付逸的時候,是不是遇到了危險?”
話落,喻歲麵露詫異,白靈繼續道:“你那個物件,過來找過我,覺得我要害你,還警告了我一次。”
聞言,喻歲臉上的驚詫更明顯:“他什麼時候去找的您?”
白靈說:“你去過的第二天下午。”
思忖片刻,那不就是他們回京城的當天?當時他把自己送秋府花園就走了。
時宴知說他有事,這就是他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