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宴知如實交代:“被人打進醫院。”
喻歲眉梢微不可見地挑了下,“誰打的?”
時宴知道:“王昊。”
隨後,時宴知把王昊去公司鬧事,賀姝被牽扯進去的事跟她簡單說明。
喻歲眼底浮現無語。
賀姝被殃及魚池的無語,還有被賀姝不知道避嫌的無語。
一大群的群架,她都能被牽扯進去。
也不知道該說她倒黴,還是不夠謹慎。
喻歲問:“你不去慰問一下?”
怎麼說賀姝也是因工負傷。
時宴知不答反問:“你想我去?”
他這一問,喻歲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,“我還沒這麼小心眼。”
時宴知笑說:“我就喜歡你對我的小心眼。”
話落,喻歲嗔了他一眼。
時宴知笑著繼續道:“醫院有許帆和醫生,我去沒意義。”
喻歲心說,那可不好說。
你去不去的意義可大了去,你要去了,賀姝說不定都能不治而愈。
這想法,喻歲當然不會說明。
王昊的事還要去處理,喻歲也要去上班,兩人都沒在家磨蹭,各自忙各自的事。
忙碌到中午,喻歲接到付律師的電話。
付逸道:“大小姐,薑清知道您要辦的事,她毛遂自薦,想要替您做。”
聞言,喻歲想也不想,直接給否定了:“不行!”
男人兩大愛好,拉良家女下水,勸風塵女從良。
喻歲是兩樣都不沾,拉人下水損陰德,勸人從良沒資格。
她是不可能去害清清白白的姑娘。
付逸卻說:“大小姐,已經遲了。”
話落,喻歲臉直接一變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