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帆懂時宴知的意思,屍檢不屍檢,其實不是最終目的,他們的最終目的,不過是弄清楚事情真偽。
許帆點頭,“我這就去辦。”
許帆出去了,時宴知食指敲了敲桌麵,眸色幽深,幾秒後,站起來,踱步朝外走。
辦公室外,許帆一見時宴知出來,立馬站起來:“您要出去?”
時宴知道:“我回時宅,你不用跟著我。”
時宴知驅車回了趟秋府花園,再開車回時宅。
董美芹上前迎過去:“這個時候,你怎麼回來了?”
時宴知說:“有事。”
董美芹又道:“你公司是什麼情況?我看了網上的那些新聞,問題嚴重嗎?”
時宴知道:“不嚴重,我能處理好。”
董美芹說不出處理不了回家尋幫忙的話,因為她知道,時家不存在互幫互助,有的隻是各家的算計和背後捅刀。
時宴知說能處理,董美芹就相信他能處理好。
時宴知問:“爸呢?”
董美芹說:“你爸在後院打拳。”
時宴知點頭,“我過去找他。”
等他到後院時,老爺子的拳還沒打完,時宴知也去叫停,而是站在一旁等候。
十分鍾後,老爺子收手,管家立馬上前給老爺子送毛巾。
老爺子一邊擦臉上的汗,一邊問時宴知:“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?”
時宴知神情深意,“給您送一份禮。”
聞言,老爺子眼中略微劃過一抹詫異,“禮物?”
時宴知沒在多話,將手中的檔案袋遞過去。
時老爺子見狀,把毛巾往管家那邊送。
接過檔案袋,老爺子抽出裡麵的檔案,才看了兩眼,眸子猛然一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