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宴知抬手揉了揉喻歲腦袋,“我先走了。”
在他走之前,喻歲又問了句:“不會有事吧?”
時宴知勾唇,飽含深意道:“不會讓你以後失去性福。”
喻歲無語: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不能正常聊天?不能正經說話?
剜了他一眼,喻歲輸入自己密碼,拉門,邁步而入,甩了時宴知一個背景。
大門將她身影遮住的那瞬間,時宴知嘴角的笑意頃刻斂起。轉身,麵無表情下,還淬著淡淡涼意。
時宴知走過去時,不管是時宴知的人,還是老爺子那邊的人,全都自動給他讓路。
屋裡。
喻歲剛進去,就接到秦妧打趣的聲音:“昨晚又和時宴知嗨皮了一夜?”
喻歲說:“我生理期。”
秦妧挑眉:“哦,那真是可惜了,時宴知隻能看,不能吃。”
聞言,不知道想到什麼,喻歲耳尖微微有些發燙。
就算是身體不便,他還是能吃上,就隻不過吃得方式和以前不同而已。
秦妧問:“走廊上的兩撮門神走了嗎?”
喻歲說:“你也瞧見了?”
話落,秦妧白眼一翻:“我又不瞎,出門就能看見。”
視線在她身上走了一圈,喻歲想到什麼,忽然笑出聲,“所以,你這是因為害怕,才沒走?”
秦妧臉上閃過一抹尬意,這她肯定不會承認,胡話張嘴就來:“我這人有潔癖,也暈血,不想見血。”
聞言,喻歲直接笑出聲:“秦妧,你說害怕,我又不會嘲笑你。”
秦妧瞪了她一眼,咳了一聲,沒好氣道:“知道你還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