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則是一臉無辜臉。
這麼看我做什麼?
我做錯了什麼?
不是你在叫我?
在這期間,工人已經抬完所有傢俱,“時先生,東西已經跟您弄好了。”
時宴知頷首道了聲謝。
屋內。
秦妧走在喻歲身邊,她說:“時宴知做什麼讓你感動的事?”
喻歲反問: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秦妧一眨不眨地盯著喻歲的眼,開口道:“眼睛都紅了,不是感動,難道是傷心?”
喻歲順勢而道:“睫毛掉眼睛裡去了。”
秦妧說:“你怎麼不說風沙迷了眼?”
喻歲坦然道:“走廊要起風,我肯定這樣說。”
嗬嗬,她倒是會扯。
秦妧又道:“小魚兒,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不一樣?”
喻歲問:“哪裡不一樣?”
秦妧道:“臉皮越來越厚,時宴知把你教的挺好。”
話落,喻歲斜睨她:“被傷過的心緩過勁了?現在有心情打趣我?”
話音將落,秦妧瞬間垮下身,下巴抵在喻歲肩上,萎靡顯現,“我還傷著心呢。”
喻歲走一步,秦妧就著這個姿勢跟著走一步,喻歲道:“這怪誰?”
秦妧道:“怪我內心還不夠強大。”
聞聲,喻歲側眸睨她,“你就自我傷害吧。”
秦妧目光落在她脖間,困惑道:“這天氣,你脖子上帶條絲巾做什麼?”
話落,她直接伸手扯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