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歲嗤聲道:“說得跟你不要臉就能追上一樣。”
趁著喻歲分神之際,時宴知將她抵在自己胸上的腳,往下扯,扣在自己腰上,身子下沉。
時宴知雙手撐在床上,兩人的距離瞬間近在咫尺,他說:“我跟她的關係,就像我跟韓旭耀一樣,不存在性別差異。”
賀姝對他而言,隻是朋友,前麵根本就不會加上性別。
而喻歲,則是他認定的女人,朋友和女人,用腳止選,時宴知也會選擇後者。
他當她是朋友,可賀姝卻沒當他是朋友。
男人看男人一看一個準,女人看女人,同樣如此,
賀姝對時宴知,有不一樣的心思。
喻歲陰陽怪氣的揶揄著:“時總在國外的生活應該挺豐富的。”
在外留學的男人,一個個都玩的很開,她當初可見識過不少。
喻歲嘴裡的玩得開,時宴知當然知道她說得是男女關係。
有些事,時宴知覺得還是得誰清楚,“你是我第一個女人,也是最後一個。”
聞言,喻歲眼中閃過驚詫,完全不相信:“和我在一起之前,你是雛?”
時宴知反問:“怎麼,我看著不像?”
喻歲目光打量,滿是懷疑,不答反問:“你覺得呢?”
他模樣好,身材好,各放麵都優越,他這個年紀,沒道理,一個女人也沒經曆過。
快餐時代,吃肉的比比皆是,一直維持著吃素的人,確實很少,特別是時宴知這種,女人看了都想倒貼的。
時宴知並沒覺得保持雛子是丟人的事,他是寧缺毋濫的人,更何況,他本就心中有人。
“我難道就不能潔身自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