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生旅途那麼美好,我們不能因為一個人渣,而斷送整片花園啊,這樣做不值得,也沒必要。”
秦妧說得沒錯,也有道理,隻是她這人比較小心,比較謹慎,想得也多。
她害怕受傷。
下一瞬,秦妧的聲音再次從電話裡傳來:“所以,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接電話?”
喻歲:“不是。”
秦妧:“那是?”
有些訴說的話,喻歲也想找個人傾訴,“他家裡住了個女人。”
“誰家?”秦妧反應過來:“時宴知家?”
喻歲道:“對。”
秦妧眸子微瞪,“他想腳踩兩隻船?!”
話落,喻歲眉心微微蹙起,“不知道。”
秦妧罵了句國粹,“果然是一脈同承,舅甥兩人都他麼不是……”
罵到一半,忽然想到什麼,秦妧又問:“等會兒,那女人住在你家對麵?”
喻歲嗯了一聲。
聞言,秦妧替她分析道:“不應該啊,就算他想腳踩兩隻船,時宴知也不該把女人安排住進同一小區,還住對門。”
追求刺激也不是這麼追求的啊
秦妧又問:“你沒問時宴知?”
喻歲反問:“問什麼?”
問時宴知,這女人是誰!
喻歲道:“我在時宴知麵前,義正言辭的表明過,我不喜歡他,也不會跟他在一起,你覺得我現在該以什麼身份問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