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宴知調笑:“這麼急?”
喻歲根本就不搭理他的不正經,“轉過身。”
時宴知沒動,嘴上調戲,“你洗完了我給你。”
山不動,她動。
喻歲轉到他身後,時宴知扭過身子,準備麵對她。喻歲直接扯住他的浴袍,不讓他懂。
時宴知身體忽然繃了下,喻歲扒掉他身上的浴袍,後背毫不遮攔的映入她眼底。
盯著他後背溢血的紗布,喻歲眸子微眯,果然有問題。
喻歲沉聲:“你瘋了?”
受著傷,他還能不老實?
事情曝光,時宴知反倒不遮掩了,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”
喻歲睨了他一眼:“你想死的心,我倒是看見了。”
話落,喻歲撈過一旁的浴巾,裹著身子往外走。
時宴知說:“你不洗了?”
喻歲道:“出來換衣服。”
伸手關掉蓬頭,時宴知說:“我沒事,就一小傷。”
頓步回頭,喻歲說:“我不想明天起來成了殺人犯。”
紗布都染紅了,還說沒事。
深夜,喻歲驅車送時宴知去醫院。
二人進的是急症室。
醫生看了時宴知背後的傷,“你這傷口都快結痂了,做什麼又把它蹦開了。”
時宴知淡淡道:“做了些運動。”
醫生蹙眉道:“都這樣了,健身的事不能往後緩緩?”
時宴知餘光往喻歲那邊撇了下,意有所指,“情難自禁,控製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
喻歲眸子微瞪,臉頰微熱,他能不能要點臉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