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宴知直勾勾地盯著她,“我說了,你會跟我處物件,當我女朋友嗎?”
喻歲這話回答的直接,“不會。”
即使早就知道答案,可喻歲這會毫不猶豫的拒絕,時宴知還是被刺到了,鬱悶的要死。
他是差哪了?!
時宴知不爽道:“我比楚雲差在哪?他可以,我為什麼不可以?”
喻歲:“你很好。”
聽她這語氣,這是準備給他發好人卡?
沒等時宴知回話,喻歲又道:“隻是我現在不想談戀愛。”
時宴知問她:“你是打算走腎不走心?”
喻歲反問:“不好嗎?你們男人不都好這一口。”
“你可以把我從這個們裡摘除,我是反的,我走這裡。”說話間,時宴知的手指點了點她心口。
喻歲捂著心口,搖頭道:“不行,我這裡不能動。”
心動了,就很容易受傷,她不想受傷。
時宴知看著她眼底閃過的抵觸,舌尖抵了抵後牙槽,眼中浮現暗色,吸一口氣,忽然扣住她雙手,按在床頭,身子壓下。
喻歲美眸圓瞪,“你幹嘛?”
時宴知帶著火氣道:“走腎。”
話落,時宴知直接吞沒了喻歲所有的氣息。
既然不走心,那他還跟她客氣做什麼?
該做做,該睡睡,該謀的福利,一樣都不落下。
這一走,喻歲就被走了大半夜的腎,走到最後,直接累得昏死過去。
時宴知抱著汗津津的喻歲去浴室洗澡,喻歲全程都沒睜眼一下。
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,時宴知剛要伸手將人攬入懷中,喻歲卻一個轉身,直接背對著時宴知,抱著被子睡過去。
“……”看著自己懸在空中的手,時宴知直接氣笑了。
她真是吃幹抹淨不認賬的典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