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歲完全不接腔,岔開話題:“你是不是該走了?”
吃也吃了,喝也喝了,肉足飯飽,他該打道回府了。
話落,時宴知按摩的手頓了下,也就一秒的功夫,隨即便恢複正常,薄唇一張,“喻歲,你什麼時候能改掉你這渣女屬性?”
喻歲側眸,挑釁道:“接受不了?你要不能接受,那就換下一家。”
時宴知眼底含笑,“我這人口味專一,也鍾情,吃定一家,就會吃一輩子。”
喻歲不以為然道:“別把話說滿了,再好吃的東西,也不可能吃一輩子。”
時宴知黑眸蘊著幾分深情,他說:“能不能,不試怎麼知道?”
話落,原本搭在她腰間的手,改為環,手臂一撈,時宴知直接將喻歲攬入懷中。
下顎抵在她頭頂,時宴知低啞的聲音響起,“我今晚不走。”
喻歲視線裡,是時宴知平直的鎖骨,“你想留宿?”
時宴知道:“不可以?”
喻歲說:“合格的p友,是不該越界的。”
話落,時宴知往後退了一寸,垂眸,目光相觸,他無賴道:“我可從來就沒想過當個合格的p友。”
他隻想當她男人。
後麵的話,時宴知雖然沒說,但喻歲品讀出來了。
話題是她挑起來的,但她卻沒有再繼續下去的打算。
喻歲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,“我困了,先睡了。”
說完,閉了眼,不在管他。
時宴知眸色幽深的看著懷中人,神色晦暗。
視線閉上,其它感官就變得很敏感,喻歲能清晰感覺到時宴知在看自己。
幾分鍾後,窸窸窣窣的聲音從身側傳來,時宴知起床了。
幾秒後,她聽到臥室門開了,又關了。
喻歲緩緩睜開眼,漆黑的夜裡,她什麼都看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