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川頓步,“幹嘛!”
時宴知說:“沒聽到安安剛剛說的?你再派幾個身手好的,去保護付逸。”
明川咬牙:“老子欠你的。”
時宴知說:“你以為錢這麼好賺?”
嗤了聲,明川這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喻歲的預防果然有效,當天夜裡,就有個護士打扮的男人,偽裝進了付逸的病房,準備給他來一針,讓他夢中離世。
結果被明川安排的人抓了個現形,次日一早,得到訊息的喻歲臉沉如水。
他還真是不死心。
時宴知問她,“你打算怎麼辦?”
喻歲冷靜道:“哪來的送哪去。”
唇角勾起,時宴知非常欣賞她的處理方式,因為他也是這樣想的。
因為喻歲這句話,早上出門上班的喻敬文,就瞧見家門口的‘屍體’。
大門口躺著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,讓喻敬文神情瞬間陰了下去。
林雪娜見了,瞬間胃裡翻騰,捂住嘴在一旁幹嘔。
嚥下惡心,林雪娜開始訓斥,“怎麼會有人在這裡躺著?你們怎麼幹的事?!”
孫媽麵色也不好,顯然是被血肉模糊的男人嚇到:“先生,要不要報警?”
喻敬文看了眼地上昏死的男人,眼底閃過陰沉,他說:“不用,把人送去最近的醫院。”
林雪娜說:“這誰幹的缺德事?怎麼把人傷成這樣,還丟我們家門口。”
末了,林雪娜又問了嘴:“真的不用報警?”
喻敬文沉聲:“需要我說第二遍?”
話落,林雪娜禁聲,喻宅的人,各自行動起來。
有人送傷患,有人清理地上的血跡,一切都有條不紊進行中。
林雪娜看著了眼沒有血跡的地麵,眸色幽深。